六味地煌不能给你们吃的丸子

日常咸鱼,偶尔鸡血
长佩ID171514‖微博同名‖太敦‖瓶邪‖all27

儿童节快乐

*横滨F4幼体,基本无cp,少量太敦中敦,依旧是我流OOC

 

*日本是不过六一的,给你们过

 

*儿童节快乐

 

 

 

 

 

国木田独步推开门的时候,仿佛看见了世界末日。

 

对家的黑手党干部正趴在办公桌上酗酒,自家的麻烦制造机正窝在办公桌下揉猫,他从纸屑乱飞的盒子堆里刨出打得七荤八素的新双黑,一手拎一个,干脆利落得就像在拎猫。

 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他压着怒气咬牙切齿,“说话。”

 

右边缩水了的小芥川怒目而视,背上同比例缩小的罗生门嗷嗷乱叫,左边稚龄化的小敦瘪着嘴委屈得不行,话说快了还会被口水噎到。

 

“我唔……芥川上来就唔他说”

 

“芥川进门就开始揪敦君尾巴,然后他们俩就打起来了,”抱着猫的太宰治自告奋勇冲上来解释,一人一猫仰头望着国木田,五头身小正太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要多纯真有多纯真,“国木田君,我想吃团子!”

 

脑袋里的警报咔咔作响,攥紧了岌岌可危的神经亮起红灯,国木田独步甩手扔了两个熊孩子——芥川一脑袋栽回碎纸堆,敦被丢了猫的太宰接了满怀,拎着太宰治的衣领拖进了社长办公室。

 

江户川乱步正在吃团子,福泽谕吉正在看人吃团子,橱柜上的红酒碎了大半,国木田扫了一眼,最后一瓶正躺在中原中也怀里。

 

“……”他拎着太宰治的衣领把人往社长办公桌上一丢,“社长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
 

福泽谕吉叹了口气:“这就说来话长了。”

 

“请您总结一下。”

 

江户川乱步事不关己的摆摆手,他说国木田你来的太完了,能解释清楚的人逛街购物狂欢去了,你也不用追了,你是追不上的,你新买的小皮鞋是跑不过与谢野十五厘米的细高跟的,倘若追上了,你就要沦为苦力了。

 

“如果你实在想知道。”江户川乱步扬唇笑了笑,国木田跟着他的视线低头,视野里五头身的太宰治正抱着中岛敦仰头望着他,一双眸子亮得恍若正午的太阳。

 

“那就要问太宰了。”

 

 

 

五头身的太宰治比八头身的要磨人,其一体现在不要脸上,其二体现在胡搅蛮缠上。

 

没有人能拒绝一张好看的脸,尤其是这张脸还搭上了一嘴的花言巧语。正太宰哪怕欢呼雀跃着殉情也不会被人丢出去,不仅不会被嫌弃,还能获得特殊待遇。

 

当然,受欢迎的不光太宰治一人。

 

横滨四位人间凶器哪怕缩水了也具有一定的杀伤力,就算是从头到尾黑着张脸的芥川,都能被扣上口嫌体正直的标签。从大妈大娘大婶到小萝莉小可爱小妹妹,喜爱萌物的洪水猛兽们蜂拥而至,待在咖啡厅的一小时二十分里偷拍者数人,搭讪着数人,陪聊合影的已经从他们的座位边排到了就餐口,增加的营业额能让服务生嘴角都笑开花,上来的冰淇淋都能多插两个巧克力棒。

 

全场最气国木田,他已经掰断了三根笔。

 

偷瞄的中岛敦战战兢兢,他是想拉架来着,奈何女人堆里的正太宰手舞足蹈宛若开屏的孔雀,凑近了搞不好会被扇飞出去。喝了不少的中原中也在喂了他两口冰淇淋后倒头就睡,正对面坐在国木田边上的芥川正努力用眼神表示对他的敌意,中岛敦是懵逼的,现状没有助攻,也压根没给他选择的余地,平日里十次有半次靠谱的前辈如今深陷在温柔乡里,背对着他的背影笔直笔直的,吝啬一个回眸的闲余。

 

太遭了,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去?

 

两个小时前与谢野晶子签收了来自大洋彼岸的特殊快递,按时上班的三好少年在拯救遇难前辈的路上被抓了个正着,莫名其妙的沦为了实验的牺牲品。他是拒绝的,没有保险的高危工作足够可怕,他还不想一言不合死在自己人手里,可与谢野晶子是什么人,是医生,是奶妈,是不可违背的大佬,用业界流传的名号来称呼。

 

她能把你的血条降到1%,也自然能给你拉到爆表。

 

中岛敦不想爆表,他只是害怕那1%。

 

身为侦探社的耐打担当,他的人生追求已经无限接近好好吃顿茶泡饭上,奈何这个愿望八成能成为他的毕生夙愿,最后被刻在墓碑上。和他一同被抬上手术台的太宰治还睡得昏昏沉沉,中岛敦瞅着他的侧脸已经能想象到这人被改造成人头狮身的模样,他觉得人生是绝望的,未来是渺茫的,下一秒与谢野晶子踩着高跟鞋走近,塑胶手套裹上袖口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

一瓶不知名的液体灌下去,年轻的小老虎瞬间什么都不用想了。

 

回到稚龄的中岛敦脑子根本不够数。

 

同比例缩小的太宰治看上去还是个四五岁的小正太,而他自己不用看都知道,撑死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。中岛敦坐在侦探社的沙发上,望着白色瓷砖的背景里自己够不到地的小短腿一阵后怕,这药效显著,差一点他就得活在培养皿里了。

 

太宰治伸着小手蹭了蹭他的脸,奶声奶气的嘟囔着:“敦君啊,不怕不怕,痛痛都飞啦!”

 

话音未落一声巨响,裹挟着港口黑帮形式美学的爆炸怼飞侦探社狭小的玻璃窗,浓烟缭绕里罗生门的黑影时隐时现,中岛敦倒抽一口凉气被太宰治抱着滚到沙发后,他年轻的前辈尚未来得及抬头探查情报,便被一双小皮鞋踹飞了镶在墙上。

 

“太——宰——”年轻了不知多少倍的干部先生踩着沙发背居高临下,“你他妈折腾了什么幺蛾子?!”

 

中岛敦被爆炸附带的烟雾呛了个结实,再配上中原中也自带BGM的登场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片狼藉的办公室里,只剩下他一个人的鬼哭狼嚎。

 

他哭了。

 

中岛敦一边哭一边懵逼,不足三头身的躯壳里装着十八岁大老爷们的心,奈何身体控制不住,他越是着急羞耻想把自己埋起来,眼泪越是哗哗流得像是新开垦的泉水。太宰治怂了,中原中也也怂了,两个半大的小朋友架也不打了,并排站着围观中岛敦哭唧唧,场面震撼效果显著,简直可以列入史上最大最羞耻的事件范围。

 

中岛敦是不想哭的,他觉得自己人生都毁了。

 

先动的是太宰治,他揪着块黑布给中岛敦擦了眼泪抹了鼻涕,顺带拍了拍他毛绒绒的小脑袋,后动的是中原中也,他发现自己的外套被某个王八蛋拿去给奶娃娃擦眼泪抹鼻涕,脚下风声一转,挥着拳头加入了强拆大队。

 

两位大佬打作一团,突然蒙受了恩宠的中岛敦一抬头,好家伙,正对上芥川黑的泛光的眼神。

 

然后,国木田独步就进门了。

 

 

 

中岛敦窝在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赞美声中眼神都虚了起来,小朋友身子弱睡得多,一天三顿除了上房揭瓦就是在床上坐窝,他磕磕绊绊的跟国木田嘟囔完一早上的悲惨经历早已困得迷迷糊糊,咬着冰淇淋勺子脑袋一颠一颠,甚至没注意到有东西从旁边戳了进来。

 

世界瞬间阴暗,柔软的小手蒙上眼睛,他听见了太宰治的声音。

 

“您的闪光灯似乎没有关呢,”那声音听起来在笑,却带着明显的疏离,“我们家孩子是拒绝合影的。”

 

少女的道歉声在阴沉的世界里响起,中岛敦从指缝间瞥见圆头的小高跟后退半步绊上国木田的皮鞋,而后惊呼声玻璃器皿的碎裂声乱七八糟的乱作一团,国木田独步被突袭的艳遇砸得眼前一黑,尚未来得及反应,整个人突然弹了起来。

 

他愣了半晌,意识到自己正坐在床上。

 

那是场梦。

 

空调冷气天花板,明媚的阳光穿透窗帘落在榻榻米上,国木田独步惊魂未定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,梦里的正太宰张牙舞爪宛若防守力max的恶魔,他是打不过的,打不过没法打,比个奶爸都可怜。

 

枕边的手机发出孜孜不倦的嗡鸣,国木田独步意识到是这通电话拯救了他可怕的噩梦,接电话时的语气都轻缓起来。

 

电话对面,谷崎润一郎如遭大劫。

 

“国木田先生!太宰先生带着敦君缩小了!中原中也他杀过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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